第两千六百九十九章 反制 (第1/2页)
不管是华夏往后腐儒当道,文臣结党的时候,为了打压武勋,避免武将分润自身的权力,完成圣天子垂拱而天下治的笑话,不惜出卖国家利益,将可以打赢的战争往失败了送,甚至亲手将国家的栋梁一根根砍掉,然后在朝堂粉饰太平就是了。
亦或者是婆罗门体系往后接近两千年的被征服史,其中出力的其实都是他们内部的人。
对于他们来说,投了就投了吧,反正倒霉的又不是我们,换个主子,我们的东西还是我们的,该吃吃,该喝喝,以后还是大爷。
这样的心态,这样的思维,裹上一张可以用来遮掩利欲熏心四个字的名为儒学名教的遮羞布,万事就这么过去了。
这也是为什么陈曦在泰山时代就谋划着重开百家,截断儒家,让大儒重注六经的原因,儒家不可靠,或者说是任何单一学说都不可靠。
揽百家入怀,则其适者为主,诸子为辅,以其思想为基础,待时而动,金科玉律什么的,根本不敢信,甚至过分一些,陈曦连自己的执政方式都不太能信得过。
哪怕是有超越先贤那种高瞻远瞩,目越千年的能力,陈曦在处理那种真正会影响到后世的事情上,也会慎之又慎,正因为这种谨慎,这种保守,陈曦在大多数施政的时候都会显得偏向软弱。
毕竟就算是先贤,能做到目近千年,可历史滚滚向前,千年之后,还有千年,不想要死水,不想要要留下隐患,不想要单一学说最后形成党同伐异,形成那种没有国家利益的团体,那么百家诸子就必须要延续下去,学派和党派之间的良性竞争足够解决很多的问题。
虽说到现在儒家距离崩坏还有相当的距离,但是哪怕是为了以后谋算,陈曦也必须早早的掐灭这存在些许可能的苗头,等根子坏了的时候,再怎么长,也不会是一根好苗了。
而儒家到后面的问题就是根子坏了,从宋儒之后,长出来的基本都是党同伐异的苗子了。
说实话,如果可以的话,陈曦甚至希望,政治和学术分立,儒家弟子就去搞自己的儒术,就去修身养性,问题这是不可能的事件,华夏自古以来的情况就注定了,政治和学派压根分不开。
哪怕是到后世,政治和学术也不是孤立的,最多是其中某些学科和政治脱离了,可想要完全分开,陈曦也觉得不现实。
不过也亏这个时代处于秦汉的末期,各种礼教还没兴起,儒家也没彻底坏掉,百家还没凉透,各种异端学说也没有完蛋,因言获罪也没有兴起,议政和参政也还是两码事,武勋和文臣也没有彻底对立,这个时代要将政治和学派之间的联系减弱还是可以的。
毕竟这个时代,还有一个横绝一世的陈曦活着,往后还有一个千古智慧化身的诸葛亮,想要党同伐异还需要过这两关,慢慢来还是可以将之削弱下去的。
只是这些玩意儿的内在联系,陈曦懂得同时也赶到尴尬,他想要文武分治,但是文武分治的结果必然是文武对立。
而一旦文武对立也就意味着未来必然会发生党同伐异,总之万事不是那么容易,陈曦想干的很多,但是想要不留隐患,毫无可能。
至于说如某些皇帝那样,一代人将百代伟业建立,陈曦已经不敢想了,懂得越多,认识的越多,站的越高,也越明白,自己一举一动到底意味着什么,以至于原本很多认为是错了的事情,陈曦也不得不承认在特殊的时期,当时的那种决议确实有着其内在的原因。
不过这些事情都可以往后拖,现在陈曦要做的事情和郭嘉即将让婆罗门面对的事情,有着相当的近似之处。
那就是国家利益的问题,陈纪当初对陈曦说的话,陈曦依旧记得,“我们这些人能站在其他人之上,岂能看不出这里面的好处,也都知道国家强了,我们才会更强,但是要用我们的性命铺就国家变强的道路,可以,但不能让我们流血也流泪。”
虽说“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这话很有道理,但是现实点讲,君子也是要花钱的,利与义相结合才是最好的情况。
基于此来思考的话,要维护国家利益,让所有人知道国家利益的重要性,其实最简单的一点就是让所有人都明白国家存在对于自身的意义,最好让国家利益和所有人的利益相结合。
这样的话,维护国家利益直接等于维护自身利益,而出卖国家利益直接等于损害自身利益的同时,还损害着其他人的利益,那样就算不需要任何人监管,卖国的人都会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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