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来呀,你咬呀! (第1/2页)
丁宁没想到夏歧墨喝醉酒后这么生猛,管都不管来人是谁就这么硬上?
她现在该怎么办?
脑子有几秒的空白,这其中还包括醉酒的成本。
空白过后就是排山倒海的天晕地转。
丁宁整个人都软了。
而一切还在继续。
“甜的。”他说,朦胧中还朝她微笑。
丁宁:“……”怎么办,脑子似乎受蛊惑了。
她不想推开他。
那就……不推吧,反正他喝成这样,而她也不太清醒,亲了他就当他拦她财路的惩罚。
明天清醒后让他这个高傲自大不可一世的家伙捶胸顿足吧!
这么想着,丁宁就发了狠,主动用上了劲。
夏歧墨没有反抗,欣赏接受。
你来我往时,帐篷里突然又钻进了一个人。
丁宁一惊斜眼去看,是郝慧慧。
我的天呀!
抓包了。
不行,得跑!丁宁想要推开夏歧墨,却发现夏歧墨已经到了忘我的境界,把她抱的是密不透风。
“歧墨哥!”郝慧慧开始往这边爬了。
她摇摇晃晃的还打了一个酒嗝。
丁宁更紧张了,她用吃奶的劲去推夏歧墨。
而夏歧墨像座山似的,不仅如此他的大手还控制着丁宁的后脑勺。
我去,这究竟是谁报复谁?
“歧墨哥,你说我漂亮吗?”郝慧慧又朝帐篷里凑近了一步,然后痴笑着除去了外衣。
丁宁的瞳孔顿时放大,她知道郝慧慧要干什么了。
她准备借酒行凶!
看来她也喝了不少酒,连这里面还有个人都不知道。
不过不知道也不能怪郝慧慧,现在丁宁在里夏歧墨在外,从郝慧慧的角度她只能看到夏歧墨的后背。
接下来,她趴到了夏歧墨背上。
丁宁:“……”
然后,她又从夏歧墨背上滑到睡垫上,接着她睡着了。
丁宁:“……”
郝慧慧还真是一醉就睡,她要借酒行凶也不知道控制一下量。
分心之间,丁宁忽感上身一凉。
她的瞳孔再次张大,夏歧墨这是……
他也醉得不轻呀!
她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再次想要把他推开。
可惜依然如故,眼看着夏歧墨越来越过份,丁宁一狠心张嘴就咬。
这一次她下嘴很重,很快夏歧墨吃痛放开了她。
他捂住了嘴略有些孩子气地看着她,似乎不太满意她给予他的这种待遇。
“你过分了,太过分了!”丁宁大声呵斥。
夏歧墨微微一笑,喊了一声丁宁就头一栽倒进了丁宁的怀里。
此时的丁宁六神无主,她不知道夏歧墨为什么会喊她的名字,也不知道他刚才耍流氓的时候知不知道对方是她。
不过这下子吃亏的还是她,妈的,脸没画成花,她却被他摸了个遍。
现在怎么办?
“不管了。”丁宁把夏歧墨推到睡袋上,然后快步奔出了帐篷。
她没有回头,一路朝前跑。
直到碰到也有些微醉的商南。
“丁宁,你干什么去?”他问她。
“去后山抓萤火虫。”丁宁说完又准备跑。
“喂,你有没有看到郝慧慧?”商南又问。
丁宁指了指夏歧墨的帐篷,“我看见她往那边去了。”
商南一看连叫一声坏了,撒腿就往夏歧墨帐篷的方向跑。
丁宁也意识到可能坏了。
夏歧墨喝的都开始耍流氓了,他会不会又对郝慧慧上下其手。
如果真这样,她该同情郝慧慧还是同情夏歧墨?
算了,会不会也不关她事。
丁宁继续往后山跑。
跟沈修他们汇合时,沈修已经捉了一只萤火虫,他把装着萤火虫的瓶子递给丁宁。
“你是不是很热,流这么多汗?”他问她。
丁宁用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刚才跑来有些急。”
“这是什么?”沈修伸手用指腹在她唇上擦了一下,是一块红色的印记。
丁宁连忙也擦了一下,果然有红色,她没擦口红呀。
丁宁想起来了,刚才她用口红在夏歧墨唇边画了一下,那本来是花的起始笔,没想到最后这口红在亲的过程中沾到她唇角了。
“是口红。”丁宁从口袋里掏出那管口红,“我准备涂的,试了一下觉得不好看。”
“这口红确实艳了一些。”
可不,准备画朵大红花的。
“我们去捉萤火虫吧。”丁宁叉开了话题。
等到丁宁一行人回到露营地时,商南正在跟歧文化的那帮人在说些什么。
丁宁不敢偷听,钻进帐篷里去拿换洗的衣服去洗澡。
这时,帐篷外有人喊她。
“丁宁。”
丁宁出去一见,是郝西城。
“西城哥,你也来了?”
“我是来接慧慧的,听商南说你也在。”
“哦。”
郝西城没有走的意思,“听说我们家慧慧去找夏歧墨时被你看见了?”
“啊?”
“商南说的。”
“是,是呀,商助理问我,我就说了,我帐篷跟夏歧墨的帐篷就离这么远。”丁宁指了指自己的帐篷跟夏歧墨的帐篷。
“你就看见慧慧进去,没看见别的?”郝西城又问。
丁宁眨了眨眼,吞吞吐吐地反问,“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出事了!”郝西城叹了口气,有些为难。
丁宁一惊,心想夏歧墨不会动作这么快吧,她从帐篷里跑出来到碰到商南也就一两分钟,解个皮带脱个衣服也不会这么快呀!
他是超人吗?
“慧慧姐现在人呢?”丁宁问。
郝西城指了指外面,“我刚把她弄到我车上,现在不是说她的时候,是夏歧墨。”
“夏歧墨出事了?”
“嗯。”郝西城点点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这个妹妹,她也太胡来了。”
是郝慧慧霸王硬上弓?
天呀,事情有反转。
“结果呢?”丁宁很想知道。
“结果夏歧墨的嘴被咬,都破皮了,流了血。”
啊!
丁宁想到自己最后一咬,慌乱中她也没看夏歧墨的情况。
都流血了?
“夏歧墨现在的人呢,是不是去医院了?”丁宁问。
“商南在照顾,他醉的不省人事。”郝西城说到这又叹了口气,“丁宁,我们是不是朋友?”
“是,当然是。”
“既然是朋友,那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关于今天的事你能不能绝口不提?”
“什么意思?”
“夏歧墨的脾气我了解,他要是知道我妹妹借酒装疯亲他,他肯定二话不说就把她给开了,让慧慧离开歧文化就代表让她离开夏歧墨,这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
“你要我保守秘密?”
郝西城点点头。
“可是商南也知道,”他可是一个嘴上无门的家伙。
“所以就需要你帮帮忙了。”郝西城说着朝丁宁递过来一管药膏与棉签之类的东西。
丁宁不解。
郝西城继续说道,“等一下你去夏歧墨那里,就说他嘴巴是你咬的。反正你也从夏歧墨家搬了出来,他也收拾不了你。”
凭良心讲,丁宁愿意帮这个忙,因为罪魁祸首确实是她,顶这个包也算是自我救赎。
可是郝西城这么要求……
理由呢?
“夏歧墨问我为什么要咬他,我怎么回答?”
郝西城想了想,“你就说因为他拿走了你所有照片让你失去了一次成为专属模特的机会。”
啊?
这个理由不正是她去夏歧墨帐篷里的原因吗?
这个郝西城是不是在套她的话。
丁宁眯起了眼睛。
“别这样看着我,我也是没办法。”郝西城伸手摸了摸丁宁的头,“慧慧要是被开,她会吵翻天的,我可招架不住。”
是这样吗?
也许是这样。
丁宁伸手接过郝西城递过来的药膏。
“拜托了,下次有好工作我给你打电话。”
哈,丁宁笑了,转了一圈,她的临时工工作又回来了,而她闯得祸依然由她承担。
似乎是因祸得福。
也可以说是福从天降?
不过现在最棘手的事情就是搞定夏歧墨。
丁宁匆匆洗了一个澡,然后把发生的事简要地跟舒晓瑶说了一下。
“所以我现在要过去一下。”
舒晓瑶十分担心,“你已经得罪了人家夏歧墨好几次,之前说人家是弯,后来又说他的公司是皮包公司,现在去帮这种忙,你能活着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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